四刷流氓叙事(8.8) 时长:10小时 dm:静静(羌青瓷),小七(奥丁),戏命师(阿奇) 角色:程聿怀 时隔3个月整,我再次拿起了程聿怀的剧本,踏上布雷诺的土地,原本还在担心,脑子里都是连世疆,连玥楼,卫子谣,会不会吃不到羌青瓷啊,事实证明,担心都是多余的。剧本一开,bgm一响,这10个小时里,我就没想起过如故。 此间剧本杀是我情感本的起点,是我2023年7月一刷红豆的地方,而羌青瓷,是那时的苏曼音。所以我觉得,对我来说,我知道这是重逢,那对她来说呢,是初见吗? 聿:“我回来了,2年了。” 羌:“我记得你哎。” 最初是因为此间这个名字吸引我,因为-《此间的少年》,2年来没有再来,因为千岛拼车从来看不到拼车,可能是个主硬核的店吧,或者,都内部消化了,不上千岛拼,不得而知。 先说一下奥丁,四车奥丁的差异是最大的,这个角色的发挥空间确实是最大的。在这次之前,前三车我没有考虑过,奥丁到底应该是展现出怎样的人设,错以为,越接近那个神话里的奥丁越好。不过,小七的奥丁忽然击中了我,让我意识到,奥丁是布雷诺的奥丁,是布雷族的奥丁,不应该表现得像美利坚的奥丁,太完美的奥丁其实是不符合人设的。而这次的奥丁,让我感受到了,不是那么有底气却拼了命想要守护狂草帮的老大。主要体现在,会吃瘪,会词穷,会搞怪,在莱诺家族面前,并不是过于“神话”的奥丁,这让我感到-真实。当然,这样的区别,一刷是体会不到的,而多数人也不需要这个真实感,但我吃到了,好评。 再来说一下,男小黛女阿奇。第一次见,还是有点尴尬的,因为小黛没有男本,女性化特点还是太明显,比如以撒得叫他“大姐”,亲情可不可以呢问不出口了,阿奇到底是男是女被模糊了,感觉2个都是女儿。本来固车还想组一车女阿奇的,还好没组,打消这个念头。 静静知道我是多刷,调整了部分cue词,还加了一个小黑屋,“站在故事的开端,看着我走向必死的结局,你在想什么呢。”谁的古相思曲dna动了! 还有一封催眠程聿怀后的长信,“现在的你正在房里安然入睡,我才能有时间借着机会写下这些。”就跟陆鸢迷晕沈不言一模一样! “在你最爱我的时候,我消除了你的记忆。” “我总想着,这样小心翼翼地来到你身边,哪怕你不记得,只要能陪在你身边,我就甘之如饴。” 她用十年来等待,他用一生去回忆。 这是陆鸢和沈不言, 是羌青瓷和程聿怀, 亦是瑞法和我。 分享故事换唱片环节,宿命感拉满。 本来我随机拿到了《妈妈说》,开玩笑间给了蒋伯驾,然后自己拿到了“复仇之子”,顺势分享自己来布雷诺的目的。大家都讲完后,羌青瓷说送我一张唱片-《巧克力粒》:“好巧,聿,是这张被挑剩下,你看”——她指向最后一行“如果无人相伴,是的,没什么。”这是四刷以来我第一次看到这张唱片—— 内心已经苦不堪言, 真相是如此的赤裸尖锐, 袒露也只是徒增伤害。 所以每天都是审判日, 我才不会祈祷,祈祷, 如果无人相伴,是的,没什么。 读本完,没有让我们扣1,而是每一幕都有一个与剧情相关的短语,谁能想到,这里面也能刀人。前面都还正常,都是原文摘录: 金狮医院开业仪式 火柴疗法 唱片店 心理治疗 绑架 新闻发布会 十二小时 最纯正的硬汉 然后,她来了,刀来了,读完《无所容心》后的幕间词是—— 孤挺花最后的绝响! 她怎么不摘录原文了啊,她怎么开始创作啦!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,我花了一分钟平静,然后看孤挺花的演绎!我忽然明白了“孤挺”,是因为无人在意,无人怜惜,无人知晓。😭 “好狠的心呐。” 《给自己的信》封面,羌青瓷加了一张便条—— “当手术刀划过心脏的那一刻,我的牧羊人,此时此刻,献祭已成。” 《窄门》继续追着刀—— “你认为死亡就能将人分开吗?” “我认为死亡反而能让人靠近……没错,能让生前分开的人拉近距离。” 牧羊人开始读信了,大沉浸,真的是大沉浸!我再一次碎成渣渣了。 值得一提的是,我跟走柳互卷,手写信互相刀,成功治好了我的不吃妹妹脑(当然,连玥楼也功不可没),下周豪车如故,给我哭。 —————— 走柳,我是程聿怀,你的同怀。虽然我们说过,同怀之间永远不用说对不起,但是我还是想说对不起,小柳。我是一名自负的记者,是一个不称职的哥哥。我总是自以为是的,把我认为对你好的统统推向你,但是却总是忘了问你是不是真的喜欢,是不是愿意。 记得那天我们大吵一架,你对我说:“程聿怀,你骄矜,我不求你低头,但是请别在我低头时,冷眼看我。”但是走柳,我不是冷眼看你,我只是知道寻找真相的路是那样的艰辛,那样的难行,你这一低头就注定要忍受百般折辱,我不想你受委屈。 那日我们不欢而散,我踏上了布雷诺只身一人去寻找真相,这片土地远比我了解的复杂多变,而我想要的真相也遥遥难及,于是我选择成为布雷族的军师,我选择接近诺家族,我自以为是的与瑞法莱诺结婚,试图用自己的能力蚍蜉撼树,但是我忽略了我哪有什么精湛的演技的和手段,莱诺家族的人又哪有那么愚蠢好骗。你说的没错,小柳,我太自以为是了,我这样的人注定要付出代价。 在布雷诺的这些年,我忙于寻找证据,忙于实现理想,却忽略了我的小姑娘,忘记问你这些年一个人过得怎么样?一定也吃了不少苦,受了不少的罪,我不在的日子里有没有好好吃饭,我多想再给你买上些你最爱吃的增城挂绿,多想看看你慢慢吃的笑脸。我想再见你时,为你剥上七个,放在干净的白瓷碗中,但是你知道的这样娇贵的品种在布雷诺贫瘠的土壤上开不出花,而我的抱歉也来不及讲。 我的妹妹从很小的时候起就开始想要保护我,你说如果我被压在五指山下,你就背着大包小包来给我送牢饭,我嘲笑你的厨艺太差,其实我的意思是,我的同怀应该是十指不沾阳春水,吃剥好的荔枝,怎么能让她给我做饭呢。 没想到长大后,真正被压在五指山下的是你。因为程聿怀的一句话,被人逼迫到只能假装闭门;因为程聿怀的疏忽,被绑架,被胁迫,被注射毒素,染上血液病。原本飞扬恣意像哪吒一样的程走柳,变成了惊弓之鸟,在保护程走柳这件事上,程聿怀总是眼高手低,从没有真正护住你。 走柳,我的小哪吒,我总以齐天大圣自居,扛着金箍棒为你开天辟地,却忘了问你想要怎样的乾坤。 原来我才是那座五指山。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孩如今也会驾风火轮了,不必炼丹救我,不必烧饭暖我,你的征途在前方。 同怀不是并蒂莲,是两棵各自参天的树。 千里关山,风雨同舟。向前走,别回头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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