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含剧透】 程聿怀的记忆其实从未苏醒，她只是通过信件知道

【含剧透】 程聿怀的记忆其实从未苏醒，她只是通过信件知道了同登彼岸，知道了牧羊人与孤挺花，知道了温热的茅根竹蔗水，知道了看见的意义，知道了羌青瓷有多爱她，但她没记起他们之间发生的故事，她不知道苏联的雪有多冷，也没记起那瓶白葡萄酒的味道，她忘记了初见羌青瓷的时候在想些什么，甚至最爱他的那年程聿怀是如何为羌青瓷辗转反侧，这些她都不知道。所以当羌青瓷催眠程聿怀，当他划亮第三根火柴时，她就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爱人。